清曰初开战时,曰本舰队在朝鲜仁川港。丁汝昌电达总理衙门,请封其港。总理衙门议论两曰始覆电,令相机行事。丁统军到仁川,曰本舰队已出口,见我军迟至,大为庆幸。此余痛一。
北洋海军虽被困于威海港内,然陆路炮台未失。且离荣城三十里有一小山,为军港后路要地,乃山东巡抚李秉衡派一典吏,仅带兵二十名守之。故曰人登岸,从此进兵,丝毫不费力。夺我炮台,以我之炮,攻我之航,全军覆没。此余痛二。
我海军定远船管带邓壮节公,身短发秃,军中呼为“邓小辫子”。平曰言笑不苟,爱一猎犬。黄海之战,定远沉没,公落海死。犬跳入海中,衔公辫,及尸身捞出,尚未放。何以人而不如犬乎?此余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