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父诗话》曰:唐文人李习之不能诗,郑州掘石刻有郑州刺史李翱诗云云。此别一李翱,非习之。《唐书?习之传》不记为郑州。王深甫谓《习之集》乃收此诗,为不可晓。渔隐亦谓,习之未尝为郑州刺史。仆谓诸公不深考耳。为郑州者,即习之也。习之为郑州事,史略而不载。其履历之详,具见《僧录》中,曰“翱正元十四年登第,校书郎三迁至京兆府,转国子博士、史馆修撰、权职方员外郎,授考功员外郎兼史职,出为朗州刺史,太和初,入为谏议大夫,寻以本官知制诰,拜中书舍人,以谬举柏耆,左迁少府少监,俄出为郑州刺史,五年,为桂州刺史、御史中丞,充桂管防御使,七年,授潭州刺史、湖南观察使,八年征为刑部侍郎,九年,转户部侍郎、检校户部尚书、襄州刺史、山南东道节度使,会昌中卒”。其详如此,传但云“始调校书郎,元和初,为国子博士、史馆修撰,再迁考功员外郎,除朗州刺史,召为礼部郎中,出为庐州刺史,入为谏议大夫、知制诰,改中书舍人,坐柏耆事,左迁少府少监,后迁桂管湖南观察使、山南东道节度使卒”。以传视《僧录》,疏略甚多,其间亦有不同处。习之为郑州日,正在为桂州前,而史不载。贡父遂以为别一人,因知传文之误人,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