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十五 人乳汁

    主补五脏，令人肥白悦泽。

    陶隐居云：张苍常服人乳，故年百岁余，肥白如瓠。唐本注云：《别录》云：首生男乳，疗毒，合豉浓汁服之神效。又取和雀屎，去目赤 肉。臣禹锡等谨按蜀本云：人乳，味甘，平，无毒。日华子云：人乳，冷。益气，治瘦悴，悦皮肤，润毛发，圣惠方：治卒中风不语，舌根强硬。陈酱五合，三年者妙，人乳汁五合，二件相和研，以生布绞取汁。不计时候，少少与服，良久当语。千金方：治月经不通，饮人乳汁三合。金匮方：啖蛇牛肉杀人，何以知之。

    啖蛇者，毛发向后顺者是也，食之欲死，饮人乳汁一升立愈。

    衍义曰：人乳汁，治目之功多，何也？人心生血，肝藏血，肝受血则能视。盖水入于经，则血乃成。又曰：上则为乳汁，下则为月水，故知乳汁则血也。用以点眼，岂有不相宜者。血为阴，故其性冷。脏寒人，如乳饼酪之类，不可多食。虽曰牛、羊乳，然亦不出乎阴阳造化尔。西戎更以驼、马乳为酥酪。老人患口疮不能食，饮人热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