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中庸、而知孟子之为子思门人、无疑也、孟子之言性善、委曲恳至然不过因率性之道而明天命之真耳其它所称尧舜性之、汤武反之、即诚明明诚。生学安利之说耳。第反之一字、却似未稳、恐人作荀卿解、首章拟朱子解、则戒慎不睹恐惧不闻、与下慎独功由浅而至深、而王文成解、则下文之所谓独者即不暏不闻。而所谓慎、即戒谨恐惧也。窃详文义、当以文成为当。下文朱解喜怒哀乐谓之中、即天命之性也。发而皆中节谓之和、即率性之道也。文成解则慎独以后。修道之教事也。微犯致字义矣第朱子解则天下有大本而无达道矣。至于致中和、分天地位、万物育、又分戒惧谨独、支离割强、大失子思本意。中和者体用也、中庸者、即巳成之德。而表之曰无过不及而巳。曰平常而巳。注变和言庸者误、庸之一字、禅者亦知之、曰平常心是道。君子无入而不自得、几于化矣。而末引夫子失鹄反身之论、所以异于庄周列御寇也。鬼神之为德章真与易系相表里。祭义不足尽之。郊社之礼所以祀上帝也、此语有深味、而朱子以不言后土为省文、似失之、天以象、地以形、虽分而上下然各一物耳、而所以主宰之者、一上帝也。冬至而祀南郊其神此上帝也。夏至而祀北郊、其神此上帝也。所谓易有太极也、故诗书圣贤之所称述、有上帝而巳。不言后土者、非畧之也。释之言曰帝释天、道之言曰玉帝、亦此义也、所谓阎罗王者、主治人之尽而为鬼者、非土也。夫子称治天下国家有九经、孟子之所谓王道者、子庶民之一经耳。而何以能使齐梁之君、幡然而从我也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五者不可缺、只在之字上体认分晓耳。朱子之格物、于之字似未彻也、王文成之格物、知有之而欲废此五者不可也。故皆不知圣言之全、子思说致中和位天地育万物至诚如神处绝得易系之精、非孟子所可及、
衣锦尚綗章与首章戒谨恐惧以后、相表里、而精详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