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世纯
学先于德、上古已有其傅矣、夫事有其旧者为信帝典犹且言之、此亦足以明其理之不易也、且道隆上世。取征三王。未若二帝之远也。乃自唐虞以来千百余年。而其言若相为终始者。圣贤而学者自非一人。汤文未起。帝尧在其前矣。纪圣贤之学者自非一说。训诰未作。典谟在其前矣。推以祀宗功之义、则亦取平章协和为徽美耳、而史臣纪载、犹未及于功也。而以德先之。引以官先事之义、则取命官明时为端要耳、而史臣纪载、亦未及于事也。而以克明峻德先之。曰明矣而又日峻明而后为峻德也。光明之与高大。其类焉者矣。已致其杨诩、而至文有以辨、至察有以悦也、则其德之所存者。固已上而达于天。远而通于命矣。曰明矣。而又曰克。克而后为明也。其精神之与性命。其通焉者矣。已作其精神、而志与之相致、事与之相求也、则其德之所存者、亦已有以出其质、亦已有以动其辉矣、是故始之以光被四表。犹未知其何以被也至此而知其寔之所指矣其被四表者此德之峻之所至而以光为被则固明之所施也又先之以格于上下亦未知其何以格也至是而知其旨之所要矣其格上下者此德之峻之所极而以光为格则固明之所通也然则帝王之事可以知矣、显所当显隐当隐昭所当昭、塞所当塞、绎康诰之义、似显德而隐刑、思太甲之旨、将昭德而塞违、帝典不及所隐、而固不淂不言所显也、不及所塞、而固不淂不言所招也、但一言于明德为异耳、商周之书端而严、唐虞之书浑而大、如是而已、
看其次苐法度井然。后二比是无中生有诀。可为坐受困缚者。开便宜法门。
帝典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