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山论将仲子云共叔叚缮甲治兵国人说而归之而诗人以刺荘公何也曰叔叚以不义得众其失在荘公之不制其早也君明义以正众使众知义则虽有不义莫之与也虽有僭窃莫之助也尚何使人说而归之哉民说而归之则其取之也固不说矣故荘公虽以仲为可懐而终畏人之多言也此意亦有未尽严华谷云说诗者探荘公之心在于杀叚而托诸父母诸兄国人以为说冀以稔成其恶耳此驳后序未尽荘公之恶则然而说诗之本意则未也叔叚旧有夺嫡之谋及叚将袭郑公曰可矣盖幸其衅自彼作谓人不得以议我岂有涕泣而道之之意哉此诗正以公与祭仲有杀叚之谋故设为公拒祭仲之辞以天理感动之公论开悟之耳此言深得诗意如龟山之论犹是以至诚待荘公矣(居昜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