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作书韩文后】
韩公于碑志之类、最为雄奇。有气力亦甚古。而间有未脱蹊径者在、欲求胜古而不能胜之舍而就巳而未尽舍耳。奏疏爽切动人。然论事不及晁贾。谈理不及衡向。与人书最佳。多得子长遗意。而至于有所干请于人、则词漫而气亦屈。记序或浓或淡。在意合与不合之际。终亦不落节也。苐所谓原者、仅一原道、而所谓辨者、仅一讳辨、其巳不作可也、葢公于六经之学甚浅。而于佛氏之书更卤莾。以故有所著释、不能皆迎刄也。而他弹射、亦不能多中的谓之文士则西京而下故当以牛耳归之
李道生曰谓昌黎于佛氏书卤莾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