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犯角宿一
《黄帝占》曰:“太白犯左角,大战不胜,将军死。”《海中占》曰:“太白犯右角,将军有忧,若兵起;一曰有旱灾。”石氏曰:“太白入左角,天子忧,诸侯用事。太白逆行左角间,有刺客,天子明慎之。”《黄帝占》曰:“太白乘左角,群臣有谋不成,其以家坐罪。”(案《宋书天文志》曰:魏嘉平五年六月戊午,太白犯角。正元元年,李丰等谋乱,悉诛之。)郗萌曰:“太白乘左角,为水、兵。”石氏曰:“太白乘左角,天子游猎,冬吉。太白侠左角,大臣退,国亡。”郗萌曰:“太白犯守角,道路不通。”《黄帝占》曰:“太白守右角,五谷不成,岁大水。”石氏曰:“守左角上,臣陵其主;守左角下,奴婢大贱。太白守左角上一尺,边境不宁;二尺,忧,百姓亡其俗;一曰七寸,国危亡也。太白守左角下,芒成,民不民,主不主。太白守左角,芒不成,兵不用;芒成,所向无前。太白守左角,去复还,臣欲为乱。太白守左角,为填星所干,国有忠将。”又曰:“太白守左角,为岁星所干,福德。”又曰:“太白守左角,为辰星所干,龙下渊池。”又曰:“太白守左角,为天狗所干,六畜蕃息。”石氏曰:“太白守左角,为枉矢所干,四夷有弓矢事。”石氏曰:“太白守左角,为孛星所干,皇后有子。”又曰:“太白守左角,为彗星所干,皇后有知臣心。”又曰:“太白守左角,为流星所干,国少好妻。”又曰:“太白守左角,为钩陈所干,大厨赐食;皆谓太白守左角也。太白守右角一尺,十六日,太子骄溢。太白守右角,厥多佞臣,国君亲小人。”巫咸曰:“太白守角,国都围;一曰大人自将兵于野,民多疾疫。”《海中占》曰:“太白守左角、右角,其色黄白,小旱,民小厉;其逆行,即旱;其还,立雨;籴如敌。”郗萌曰:“太白守角三十日,大赦。”《海中占》曰:“太白守角,为兵,西北行,其色黄,大臣增地;赤也,臣欲反其主。太白犯守左角,大人自将兵于野,臣有谋主者。”巫咸曰:“太白犯守左右角,居荧惑之后,及而共犯之,有大战,破军杀将;若犯守左右角,荧惑从之,所犯不成。”郗萌曰:“太白入角、亢间,有贵客来。”
太白犯亢二
《黄帝占》曰:“太白入亢,中国有兵;若行疾犯陵而有芒角,朝廷贵世有戮者,期百日,远八月。”石氏曰:“太白数入亢,其国疾病。”《海中占》曰:“太白入亢、有丧。”陈卓曰:“太白犯天府,廷臣为乱。”郗萌曰:“太白出入留舍亢,郑国多亡民,更为无年,五谷不成;一曰五谷多霜死。”《黄帝占》曰:“太白守亢,为兵,大人自将兵于野。”石氏曰:“太白守亢、收敛国兵,以备北方。”(案《宋书天文志》曰:宋明帝泰始五年十月丙申、太白犯亢,时淮北地常缘淮立重戍,以备防北虏也。)郗萌曰:“太白乘亢左星,为水;右星,为火、为兵、有奇令、有收族者。”巫咸曰:“太白守亢,国君有忧,其下有水。”《荆州占》曰:“太白守亢,有奸吏,有兵,牛马用行,宿北兵,期六十日。”郗萌曰:“太白守亢,为焦旱不生;一曰多虫蝗;一曰大旱,牛马用。太白守亢,有亡国,天下不通,人君忧水;又曰五谷以水伤。”《东官候》曰:“太白守亢,兵行疾;有芒角犯陵,期百日;行迟,期八月。”《黄帝》曰:“太白逆行守亢,为兵。”甘氏曰:“太白守犯亢,逆行不顺,失其明色,大政不用。”
太白犯氐三
《荆州占》曰:“太白犯氐左星,左中郎将诛死;犯右星,右中郎将诛;皆期三年。”石氏曰:“太白入氐,天下大役;一曰有兵。”《荆州占》曰:“太白入氐,芒角犯陵,王者亡地,有大兵,期四月。”郗萌曰:“太白乘氐之左星,天子有子,兵将于野;乘氐之右星,天下大水、大兵。”石氏曰:“太白临氐,霜雨不时。”《黄帝占》曰:“太白守氐,国君有忧变,北君失邑。”石氏曰:“太白守氐,天下大役,无兵兵起,有兵兵罢。”《荆州占》曰:“太白守氐,国有丧,君大哭。”甘氏曰:“太白守氐,与两星齐,将军受贺,大臣受拜,远人蒙恩;又曰:期十日而赦。”巫咸曰:“太白守氐,国有大忧,王者失地。”《海中占》曰:“太白守氐,有兵不行在西南。”石氏曰:“太白入氐,守之,兵加其国。”郗萌曰:“太白入氐、守之;春籴大贵。”(案《宋书天文志》曰:明帝泰始二年十月辛巳,太白入氐,其年春,彭城谷贵,民饥。)石氏曰:“太白入氐,犯守之,其国大乱,大人有忧,君失地,籴大贵。”《荆州占》曰:“太白守氐,房大饥,六畜多死。”
太白犯房四
《援神契》曰:“太白合表,四夷合从;合表为行中道也。”郗萌曰:“太白入房,天子以微诛。”郗萌曰:“太白逆行,犯房,成勾巳,为大人忧;以赦解之。”石氏曰:“太白到房心,皆正不失仪,失则为变。”《荆州占》曰:“太白守犯陵房,国君有忧;色青忧丧;色赤忧兵,积尸成山;色黑,有将相诛;色赤,有芒角,大丧。”《黄帝占》曰:“太白守房,国有大丧,大臣有战死者。”(案《宋书天文志》曰:宋孝武大明八年十月,太白守房,丹阳尹颜师伯、豫章王子尚并诛,明年昭太后崩。)又曰:“太白守房南,天子有良友辅,亦为旱;守房北、天子有良友,亦为水。”石氏曰:“太白守房,为良马出厩;太白守房,左去还复,太子去复还其国,多废立天子;守房,右去复还,(阙)”又曰:“太白守房,臣盗君命。”甘氏曰:“太白守房,臣胁君。”又曰:“太白守房,兵车满野,中国有殃,贵女用事,王者失位,期二年。”巫咸曰:“太白守房,国有变令,兵四起,大臣当之,国相为乱;又曰:旱,多火灾,万物五谷不成。”郗萌曰:“太白守房,为人主无下堂;又曰有奸谋。”《荆州占》曰:“太白守房,国易政;又曰守天马,天子马多死。”又曰:“太白守房,天下易王,大人有忧,反逆臣。”(案《宋书天文志》曰:晋安帝元兴二年八月癸丑,太白犯房北第二星,十二月桓玄篡位,迁帝于当阳。又宋后废帝元微三年八月巳巳,太白犯房北头第二星,四年七月、建平王掳京口,反时废主,凶暴无废,五年七月殒。)郗萌曰:“太白、辰星守房,土功大起,布枲大贵,将相失位。”《荆州占》曰:“太白守房,六畜多死。”(《宋书天文志》曰:宋明帝泰始二年十一月癸巳、太白犯房,明年牛多死者,诏大官停宰牛。)《考异邮》曰:“太白犯房,王失德。”韩扬曰:“太白犯房,大臣当之。”(晋成帝咸康四年九月,太白犯房上相,五年七月庚申,相王遵薨。)石氏曰:“太白逆行,守房,群臣戴麻锵锵。”《黄帝占》曰:“太白行房南,若犯守之,为大旱;行房北,犯守之,为大水。”郗萌曰:“太白出入房,霜雨不时,人饥于食,牛马多死。”石氏曰:“太白犯守房,为天下相诛。”《海中占》曰:“太白入钩钤。王室大乱。”《文曜钩》曰:“太白入钩钤,主德移。”石氏曰:“太白犯房、钩钤,王者忧。”
太白犯心五
《海中占》曰:“太白入心,有白衣之众,又为丧。”甘氏曰:“太白犯心,三寸以内,帝怯于兵,将军亡,剑戟上殿,群臣巡走。”《海中占》曰:“太白犯心,天子立后绝嗣;犯太子,在子不得代;犯庶子,庶子不利。”石氏曰:“太白经心,清明烈照,天下内奉明王,帝必延年。”郗萌曰:“太白犯食心左星,为太子有忧若立。”《荆州占》曰:“太子不死则去;一曰女主失势。”《荆州占》曰:“太白犯守心,君后走藏。”郗萌曰:“太白犯心、籴贵。”石氏曰:“太白舍心,玄色不明,有丧。太白中犯乘陵守心;太子位,太子忧;小子位,小子忧。”《摘亡辟》曰:“太白守心,大山崩;后九年,大饥。”《黄帝占》曰:“太白守心,天下有大怪,国有大丧;一曰天下有大虫。”巫咸曰:“太白守心,君弱臣强;奸臣贼子,谋杀其主。”石氏曰:“太白守心,兵骑满野,为中国殃;有军在外,客军大败,其年饥,蝗虫败杀;一曰哭声吟吟,戴麻锵锵。”《海中占》曰:“太白守心,不出一年,有大兵,多祸殃,在贵人傍。”巫咸曰:“太白守心,有火异。”郗萌曰:“太白守心,国王有死者;又曰:有奸谋;又曰:天子亡,败物。”《黄帝占》曰:“太白逆行守心、哭者吟吟、戴麻锵锵,有大丧;若大臣当之,近期一年,中二年,远三年。”《黄帝占》曰:“太白逆行守心,环绕成勾巳,为大人忌;故赦以解之,期六月。”郗萌曰:“太白退守心,客军大饥。”巫咸曰:“太白中犯乘守心,为战不胜,将军斗死。”郗萌曰:“太白中犯乘守心明堂,为万民备火,近期一年,中期三年,远明九年;一曰,为旱;又曰:兵戈四起,国相为乱;一曰:大臣当之。”(案后汉孝灵帝中平六年八月丙寅,太白犯心前星,戊辰,犯心中大星,其日未暝四刻,大将军何进于省中为诸黄门所杀,己巳,车骑将军何苗为进部曲吴匡所杀。)又曰:“太白出入留舍心,三十日不下,国兵大起,在八月、九月。”
太白犯尾六
石氏曰:“太白犯尾,人民为变,国易政。”甘氏曰:“太白守尾,宫人有罪者。”巫咸曰:“太白守尾,有乱,多火灾,五谷不成。”郗萌曰:“太白守尾,天下大虫,军无粮,大将锵锵,满道不行。”又曰:“守尾近,女主去;远,女主废。”巫咸曰:“太白守尾,人民为变,国易主,不然皇后去,若太后去;一曰宫人死之。”郗萌曰:“太白抵司空,出入,君恶之。”《东官候》曰:“太白守若入尾,兵大起,民多妖言,期三年。”巫咸曰:“太白出入留舍尾、兵起于野,将士满道,不行。”(所谓不行,国乏粮。)郗萌曰:“太白出入留舍尾,春籴贵;一曰更为无年。太白留逆犯守乘凌尾,皇后有珠玉簪珥惑天子者,诬谗大起,后相贵人诛,宫人出走,兵起宫门。”
太白犯箕七
石氏曰:“太白犯箕,天下大饥。”郗萌曰:“太白犯箕,女民莫处其室养者;星在箕南,旱;在箕北,有军。”巫咸曰:“太白入箕中,伺其出日而数之,皆期二十日,兵发;伺始入处之率,一日军罢。”《荆州占》曰:“太白入箕中,人主自备,下有兵。”郗萌曰:“太白在箕中,天下州战;若入箕中,有赦。”甘氏曰:“太白出入留舍箕,五日不下,天下大恐,其时多虫,五谷不熟,燕国且以义致天下,若有赦。”《黄帝占》曰:“太白守箕,大人卫守。”巫咸曰:“太白守箕,多土功事;一曰民疾疫。”《海中占》曰:“太白守箕,天下有兵;若角动,天下无所定。”郗萌曰:“太白守箕,岁水,万物不成,籴贵,德令不行。”又曰:“守箕口,执政者为乱。”《东官候》曰:“太白守箕,兵起;一岁,国增地,必得国。”石氏曰:“太白逆行,守箕,成勾巳,兵起,大臣为乱,天下有忧,王当之,期一年。”郗萌曰:“提箕出入,人君恶之,一曰更政。太白与荧惑相随而变,荧惑舍天门,凶;太白舍天津中,人主无出门,若之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