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乐正子之从王,非求其系援也。本有慨慕清流之意,是以吊滕之役朝暮见焉;与乐正子偕行意亦如是。在乐正子亦不过为省道路之费,遂失於不自重耳;故孟子以‘徒啜’责之。何者?之所以重乐正子者,以其学古之道也;乐正子遂从之齐,是以古之道铺啜也。然此事当在乐正子少年贫困之时;若已仕於鲁,必无由私行至齐,亦断不肯为此区区者而从行也。此贤人之小过;不足以掩大德,故附录於此。
【附论】“浩生不害问曰,‘乐正子何人也?’ 孟子曰:‘善人也,信人也。’‘何谓善?何谓信?’曰:‘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乐正子,二之中,四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