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传》之文,又皆采之他篇,“服述”以下见於《服问》,“别子”以下见於《小记》;则此文亦即采之《小记》可知。盖因其与上文皆论,故取而合之。然则《大传》之作又後於《小记》矣。後儒但见《大传》此文,遂不复考其所由来而概以为不王不,其亦疏矣。由是言之,不王不之说乃一人误解之,一人又误采之耳。此其悖於经传者一也。
一,自《春秋说文》始有五年一之说,乃因《公羊传》及《尔雅》之文而误;其实,《公羊传》未尝以为五年之殷祭。
“春曰祠;夏曰衤勺;秋曰尝;冬曰。”(《公羊传》桓公八年)“大者何?合祭也。其合祭奈何?毁庙之主,陈于太祖;末毁庙之主,皆升合食于太祖。五年而再殷祭。”(《公羊传》文公二年)
“春祭曰祠;夏祭曰衤勺;秋祭曰尝;冬祭曰。……,大祭也。”(《尔雅释天》)
“三年一;五年一。”(《春秋说》文。《礼纬》同)